“你喝了这么久的茶,都不能让充满欲望的心平和吗?可见,你的茶还缺少火候。”陶兆双目炯炯有神,望向刘一凡,平和却认真地说,“书书无意间跟我说过,曾有一个人带她入了茶叶行业,对她有知遇之恩,虽然最后闹得不愉快,但她心怀感激,不必多说,应当是你。刘一凡,书书一个小姑娘,都有比你宽广的胸襟,她做出的茶比你优秀,也不难理解。”
“她……感激我?”刘一凡惊讶地问,“那为什么要离开我?”
陶兆摇摇头,只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转身走了,但留下一句话,“不要与林书书为难,不然,我也不会客气。”陶兆不觉得自己是林书书的保护伞或者靠山,只是想营造一种良性的公平的环境。
林书书说得口干舌燥,见陶兆只字未语,晃了晃他的肩膀,激动地说:“陶老师,今天真的谢谢你。你怎么从来都没说过,你这么厉害?”
“别晃,一把老骨头要散架了。”陶兆睁开眼睛,随口说,“年纪大了,应该把舞台留给年轻人。以后你就好好走自己的路,知道吗?”
“嗯,我会的。”林书书坚定地点点头。
“好孩子。”陶兆难得动容,摸了摸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