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将人杀了,事后判了死刑都是死有余辜,更何况谢寒舟又没有死。
她的一双眸子始终冷冷淡淡,没有任何波动。可是在面对当年可能间接害死自己的好“师父”,面上却带出了一点亲近笑意,竟无半分芥蒂,口中小小埋怨道:
“师父你又何必帮着他来说话呢。”
一开口的声音,恍惚当年那个没多少心机的穿书大学生,攻略任务做得像是无头苍蝇的林伶。
傲薇真人那暗中盯着的视线就是一松:
“你啊,就是小孩子心性,寒舟还不过来?”
傲薇真人又去寻谢寒舟坐下,特意将两人安排着紧邻的座位,像是在看痴男怨女的眼神。
“寒舟是根木头,当年的事情他做了许多补救,估计还都闷在了心里,并未和你说过吧。”
桑伶垂着眼睫,盖住那眼中冷漠冰寒的目光,没有半分动容。
谢寒舟如今修为更甚,他不是甩不脱背后跟来的傲薇真人。他将对方特意引来,是想要借机试探出傲薇真人背后的势力,或者有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