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是自然的了。”忠良笑道。
然后,两人又喝了一杯。
“还有一个事,我一想起来就觉得吧,唉,真是没法说,”趁忠良酒后不言语了,桂卿抽空又道,“当时俺弟弟和他们打完架之后,俺庄上原来那个当头的,你猜他怎么给俺爹说的吧?”
“哦,怎么说的?”忠良抬眉瞪眼问道,就知道后边也没什么好事,“他不会是趁机说什么风凉话了吧?”
“哼,比风凉话还难听!”桂卿忍痛讲道,真真正正是心如刀绞,痛不欲生,无味得很,“那个家伙叫陈向辉,他劝俺爹说,二哥唻,你看看,你看看,这本来都是没事的事,结果硬惹出一摊子事来。你说秦超他一个小熊孩子,他说是你不让录的,或者说不是你不让录的,那又有多大的区别呢?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你说你和他个小熊孩子一般见识干嘛呀?叫我说,你就当没有这回事不就完了嘛……”
“哎,他※※※※※,这个老※※,老※※,世界上有他这样劝人的吗?”忠良听后直接勃然大怒道,恨不能立马赶到北撄村把陈向辉那厮给揍趴下,揍得满地找牙,“这孩子,他这不是明摆着接着往俺叔身上泼脏水吗?要是想不开的人听他想※嘴这么一说,那还不得当场窝囊死?他※※※※※,他这不是火上浇油,有意地使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