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棉低头不语,乔乔哭喊着:我们还是朋友呢,我来参加你的婚礼,你却勾引我的男朋友上床!
维棉说:小槿,我这是最后一次,真的我只是想在结婚前最后放纵一次,对不起。
白槿湖听着乔乔的哭声,突然记起了什么,冲着维棉说:以前你就穿成那个样子去见沈慕西,现在你又和乔乔的男朋友做出这种事情,难道你就这么爱勾搭好朋友的男人吗!
你有想过刘辉的感受吗?你明天就是他的妻子,你太不要脸了。当槿湖说出“不要脸”三个字时,她有些后悔,一直都视维棉为亲姐姐,从未骂过她。
突然,门又被推开了,刘辉怎么来了?
白槿湖心里一惊,完了,全完了。
刘辉冲上去要打维棉,举起的手又放了下去,痛苦地说:你还是改不了啊,我忘了狗改不了吃屎的。说完,就走了。
维棉看着刘辉走了,望着白槿湖说:没想到你把刘辉也带来捉奸了,我没想到,没想到,维棉就笑了,笑得好凄凉。
白槿湖很想说她没有,她没有,却没有说出来。
维棉无力的走了,只剩他们三个,樊高若无其是的抽着烟,白槿湖气得甩他一个巴掌:你欺负了我两个最好的朋友,这个耳光是你应得的。
樊高摸着被打过的地方说:只怪你的朋友太下贱,哭着求我睡她,我可怜她才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