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法固然成立,以前我所遇到的老板,不少都是这种风格。他们也不愿意这样,但总会有这样那样主观或者客观的原因左右着他们的思路和决策。这些,我完全理解。但这些变故总会对自己的公司造成一些内耗,因此类似的事当然是尽量避免,越少越好。而今天这件事,其实您不改行程也不会对自己的计划造成太大的影响,只是因为您不想在澳门多待一天,Lisa和阿豪就不得不又花时间来回协调,并且这时候的难度更大。现在,我就是想请示您:您是希望他们继续耗精力在这件事上呢,还是自己委屈一下,替公司省了这笔‘成本’?”
方浩儒靠坐在大班椅上,静静地望着对面的陈溪。她直言不讳地指出他的过错,令他感到有些颜面扫地,本能地挣扎道:“陈大小姐,课上完了吗?你的一番道理我也听了,不过有些事情,用不着你在我面前指手画脚。该怎么做,我有我的理由。你推想得没错,不只是这次的行程,以前George、老金他们都有过应付我改主意的经历,但也用不着你现在‘举着大旗来起义’。生意场、职场都是瞬息万变的,没有永恒不变的规律,我平时找点儿小事儿来‘训练’他们一下,虽有成本,但也有收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