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懿深谙官场礼仪,为表敬意,没等身后骑队整齐停下,便立即滚身下马,有意无意地打了个踉跄,才来到谢安面前,深深拱手,恭谨道,“晚辈刘懿,拜见谢郡守。”
才子如玉,一个长身玉立、英姿飒爽的少年俊彦出现在谢安眼中,不自觉引得谢安三分惊喜。
“哈哈!刘懿,倒是与当年...。”
谢安话说了一半,但觉此言不妥,便干笑着憋了回去,便将刘懿虚扶起来,拱手还礼。
“无妨,谢大人,您是想说,晚辈与当年东汉那位早夭的、仅做了二百天的济北王刘懿重名了,赧赧!”
谢安微微一愣,旋即笑道,“不愧是刘权生的儿子,果然精通史学。”
“父亲是父亲,我是我。”刘懿嘿嘿一笑,开始说文解字,“‘懿’者,专久而美、从恣省声。试问,天下间哪个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是这样的人呢?如此想来,父亲为晚辈起这个名字,便没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