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虎作伥的狗东西!
再说什么身为下人身不由己,也是个黑心烂肝的恶毒人。
她若不肯帮着害人,吕氏又如何能知晓那含笑花的香囊?
陆缄看着她就一阵厌恶,皱着眉头侧开了脸,冷冷地道:“后面还要用你,二奶奶要积德。但你若是不老实,便是咎由自取,二奶奶饶得你,我饶不得你。”
林谨容示意芳竹与胡婆子把珠儿先带下去,然后与陆缄一起回房。
陆缄一路上都没说话,只紧紧攥着林谨容的手。
进了屋子,暖香迎面扑来,林谨容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个毛孔不舒服,刚喝了一口茶,陆缄就道:
“既然你已拿了珠儿,其他事情还该迅速办下去才是,省得打草惊蛇,反倒不美。
明日一早,你我二人分头行动,你去你的族妹家里,我去拿其他人,明日就要把这事儿给了结。”
“我也是这样打算的。”
林谨容点头称是,二人又就毛褐的事情商量了一遍,方才洗漱睡觉不提。
这一夜,林谨容睡得熟,陆缄却是一直睁眼到将近五更时分方才打了个盹儿。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林谨容与陆缄就托辞出了门,各行其事。
吕氏一夜没睡好,一心只念着跪在祠堂里的陆绍。
待到午间乍然闻讯,已是来不及了,心知不妙,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