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庸一笑,摸了摸她的脑袋。
有些事情在通透的脑子,年纪小终究看不明白。
“当一个人从小的信仰被连根拔起时,他还能站稳同林太傅一起离开皇宫,也算是林太傅平时言传身教的不错了。”
沈清秋不蠢,相反还十分聪明,一点就透。想想便是一阵冷笑,“这脏透了的皇帝也配?”
顾庸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指了指天空,可面上却满含嘲讽。
“好了,今日进宫一趟沾染了不少晦气,快回家洗个柚子叶的澡去去晦气。”
顾侯都这样说了,陈妈妈更不觉得把进了皇宫当成是大晦气的有什么错,连忙应了一声,果真一行人回去各个都泡了个柚子叶的澡。
马车渐行渐远,而此时却有一道纤长的身影穿过宫门正往过慢慢的走。
如今天气已经不大冷了,他却还穿着极为厚重的衣裳,精致的眉眼和略微单薄的身子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副需要珍藏的名画。
“殿下啊,你怎么走的这么快,太医都说了您不可以疾步!”王喜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先是把披风往他身上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