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补充道:“另外,望徐大人以后能戒食辛辣刺激上火的食物,长期坚持对病情有好处。”
徐夫人应允,这次绝对不许他再碰。
两人在耳室等候,待县令渡过危险期再离开。
闲谈之际,苏禾突然道:“钟前辈,县令大人的病,后续有劳你了。”
“苏姑娘何必此言?”
苏禾面露难色,“女子从医本就世人难容,更何况是我这种舞刀弄剪的,若是传了出去谁人敢娶。”
钟思缈震惊,“莫非姑娘想封刀?”
“我也不想,但哪还敢抛头露面呢。”苏禾望着他,突然道:“晚辈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前辈是否抬爱?”
“姑娘请讲。”
“我自幼便立志行医,奈何国医学术不精,今见前辈国医精湛,在下心生敬佩,故而想毛遂自荐,不知前辈可能收我为徒?”
钟思缈正惋惜她封刀之举,如今见事情有转机,当即喜出望外。不是他自吹,他的医术是祖传的,在沙县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如果他收苏禾为徒,那他是否也能学得她的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