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了下来之后，姜啸再次凝神瞩目把九头虫打量。
虽然长相一模一样，但是那灵魂气质确实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你果真聪颖无比慧眼如炬！”
九头虫也不再装了，“你比你的父亲聪慧太多了，至少比他懂得韬光养晦藏锋显拙！可惜，你不该来的。如果你不追过来，或许你还能再活几天，必定我答应过你父亲不杀你的！”
“你这眼神，看来是想要与我分个高下？”
九头虫双眸中的光芒，也越来越冰冷。
他的慈爱父亲形象，顷刻间荡然无存，只留下了一丝阴冷。
“这个十绝阵可不比上次的十绝阵，你确定你可以破掉吗？”
自始至终，都是九头虫一个人在自说自话。
姜啸一直都是冷漠地盯着他。
心中时不时地还会涌上来几滴温情，原主对他父亲的不舍。
“我知道你在灵阵方面有点造诣，但是你确定你可以破我这天生地长的完美十绝阵吗？不如好好考虑我的建议，以肉身成为我的法相，你将成为万万之上生生不灭的一门之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