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权满意的笑道:“咱们手里只有一个西南道,就这么点儿起家的资本,咱们要求稳哪!咱们不像殷广那小儿,他本钱厚,输得起,他丢了一个剑南,还有中原,丢了中原还有山南,关内……可是咱们没有那么多本钱,我的父王只给寡人留下了一座西南道,咱们父子偏居一隅,输不起,所以就只能以现在这样一个状态,装窝囊又耍熊,装成一副志大才疏的样子,才不会被人重视!”
殷跃恒点头道:“父王是要忍辱负重,孩儿懂了!”
殷权哈哈笑道:“所以,多干些让人瞧不起的事情,才有利于某一天一鸣惊人!你说唐九生要来杀什么余德胜,余德胜算个什么东西?过去也不过就是水家的一个管家,也不过就是做过些爹都看不起眼的坏事,还做过几天镖局的老板,武功也不过三品,这样的废物有什么用?唐九生要杀,那就让他杀呗!”
殷跃恒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父王,你可实在是太老奸巨猾了!”
殷权故意板着脸道:“你这孩子,怎么评价你父王呢?你父王这是大智若愚,不争一城一地的得失,谋一隅更要谋全局,一隅可以输,全局必须赢,车可以弃,马可弃,炮可以弃,但是寡人必须要赢,必须要杀死对方的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