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及格. 这个夫妻活而女儿和仆人死的密室谋杀案本应有点意思,但本片是真实故事改编的造势片而非推理片. 结构三大块,案发而现场草率的蠢警察往夫妻俩身上堆证据——颇有港片风格正处于离婚期的可汗在证据残缺的情况下靠药物催眠拿到疑似真凶供词——可汗因内部争斗失位,继任的看孩子老探员延续夫妻作案思路. 最后判夫妻终身监禁. 这个案例能承载不少内容,荒诞不经的印度警、检系统,弥漫到银幕外的当地中产的恐慌. 因片子近乎点明了真凶,那些徒劳的查案过程跟场景再现就缺乏对主题和结构的支撑(当然你也把这些片段当做是展示迫害夫妻俩的煽动性素材). 各角色设置挺立体,比如精明强干但又反水的助手、从一开始就作证引领警察的疑似凶手等等. 主要问题还是在于,作为一部给真实人物造势的片子,全片氛围还不够黑暗,推理部分也很苍白,观感稍差形式就是內容,故事如何起步不重要,結構衍生新意義,在火車上發生又好,還是剪接台後來發想的構思,重點還是安坐在電影院的觀眾在閱讀/觀看時得到快感. 格里葉很矛盾,時時刻刻要觀眾腦袋彈出彈入,看似隨性輕浮,作為創作者又要敘事又要評論,他是遊戲的主持人,定下規定,觀眾要麼抗拒,要麼一同參與,激發我們想像力,是每一個場景,動作,故事情節都可以沒有任何意義,結構都是外露可視. 又或者,電影就是「遊戲」,無論嚴肅的藝術電影,前衛沒有敘事,還是爆米花式娛樂電影,觀眾必需參與,也掌握著最大的詮釋權,從來沒有正確的答案,結局由玩遊戲的人來創造,正如格里葉所說「畫面只會是畫面,就像一種不可磨滅的天性,除了觀眾(遊戲者)所選取的,令人放心的秩序,令人絕望的秩序,是觀眾把它創造出來」銀幕就是世界,煩雜多亂,等我們來創造.